,真有默契,我也正想着把他诈出来呢。】

皇帝:“???”

诈出来?!

【安乐侯让那些人做的事太多,苏祭酒一事后,他担心这些人泄露,便尽数杀害,一个不剩。】

【再加上安乐侯又是面对面跟他们说的,没有手机和录音笔,直接让他承认,还是挺难的。】

皇帝自动忽略了江稚鱼心声中听不懂的词汇,专拣自己能听懂的听,他将到喉间的话咽了回去,目光复杂地看着一脸坦然的贺言庭。

要不是有稚鱼的心声,光看他这副表情,自己也不会质疑人证的真实性,更何况他方才说得还是那般笃定。

若不是安乐侯及时阻止,皇帝都不敢想贺言庭到时候要怎么收场。

“这么说,这些罪证,你皆认了?”

安乐侯眼神飘忽,地契被夫人重新藏了个地方,按江稚鱼说的那个地方,定是找不到地契的,赌场这事,他可以不认。

但是……

他这般想着,看着贺言庭和江稚鱼的眼神却惊疑不定起来,刚才也是他笃定他们找不到证据,才没有认罪,可结果呢,打得自己脸疼。

若是自己没承认,但是他们找到了地契可怎么办?

若是自己承认了,但那证物中又没有地契,又怎么办?

安乐侯脑中疯狂斗争着。

他沉默的时间太久,久到皇帝忍不住轻嗯了一声,他才吞吞吐吐地开口:“臣、臣……”

他一边说,一边偷偷瞟着后面的夫人,看到夫人摇头,他才放下心道:“除了赌场一事臣不知情外,其余的臣皆认。”

话一出口,他便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
周遭望着他的视线,好像在说:“这是个傻逼”一样。

安乐侯:“……”

皇帝怒急反笑:“朕还从未发现,安乐侯竟是如此嘴硬之人。”

皇帝给了福平一个眼神,福平从其他大臣手中,拿过那张地契,摆在安乐侯面前。

“这上面,可是白纸黑字,写着你的大名啊,安乐侯,”皇帝一字一顿:“吕、光、耀!”

安乐侯呼吸一滞,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地契,牙齿直打颤。

怎么回事?!

不、这不可能!

他分明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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